一旁的打手恭敬说道:“回贺少,是左手食指。”
贺卿轻蔑道:“嗯,这次换右手食指。如有下次,男人……不做也罢。”看他表面如常,他的内心有多痛苦与憎恨、自卑,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被他抓到那下毒害他不举之人,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狠狠折磨。
这神医也不知去了哪儿,从年前就一直在寻,总也寻不到。似乎过年也没回京城。
叶民吓得不顾手背的疼痛,一把抱住贺卿的腿,惊恐的凄厉哭喊道:“贺少,贺少,我一定会还,一定会还。饶了我吧。小人愿为贺少鞍前马后、做牛做马,我什么都能做。”
贺卿一脚将他踢开,一旁的狗腿立刻弯下腰,轻轻为他拍打着叶民碰过的地方。
贺卿轻蔑道:“就你这样的,打扫茅厕本少都嫌脏。拖下去!”
叶民瞳孔放大,凄厉哭喊着。
梅辞不耐烦地皱眉:“聒噪。”立刻出手点了叶民的哑穴。
叶民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更加害怕,脸上涕泪横流,看得贺卿恶心不已。又嫌弃地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