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垢脸上仍是淡淡的神色：“嗯。”但那脸部线条却比以往更柔和。

帝无垢没有放开她的手，牵着她要走，惑雪突然想起什么，说道：“稍等。”

挣开他的手，装作从袖袋中、实际从空间中，拿出一个泥人放到桌子上，帝无垢看了一眼，是帝陌凌的泥像，忍着要摔烂的冲动，问道：“你的呢？”

惑雪拿出她的泥人，很怀念地说：“在这。”

帝无垢拿过，用另一只手牵着惑雪，便往外走。

惑雪：“……”那是她的泥人……帝无垢这是几个意思，果然是史上最小气、最抠门的皇帝，连个泥人都贪污。

帝无垢拉着她，并没去正厅，直接走向门外，门外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那里。

帝无垢上了马车，伸出手，惑雪谄笑道：“皇上，奴才坐在车辕上就行。”跟他在一起，这小心脏压力太大。

帝无垢的神色立刻冰冷下来，不由分说，便将她拉到马车上，钻进车内。

跟来的两名大内侍卫坐上车辕，赶着向皇宫走去。

帝无垢冷着脸看着她，惑雪坐在他的对面，如坐针毡。

帝无垢移开视线，看向手里那个栩栩如生的泥人，这手艺确实不错，竟真有小惑子几分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