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问如果他发现那个奸细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的时候他会怎么做。

当时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柳澈和肖梧，是怀疑了他们两个人。

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就莫名其妙的打消了对柳澈的怀疑，只怀疑肖梧一个人了。

现在想起来，的确是他太笨。

竟然没有领悟到沐姑娘那句话实际上根本就不简简单单的是提醒了。

那简直是在变相的告诉他好吗？

最信任最亲近的。

不是肖梧，而是柳澈啊。

在怀疑那两个人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打消了对柳澈的怀疑，这就说明，在他潜意识里面，柳澈是他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真的是太笨了。

顾衡真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距离真相太近，简直是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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