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是这样不在乎，甚至接二连三，差点让自己灰飞烟灭。

冷冷的看着他，声音平淡如无风的水面：“你所说的，都只是惊，并没有成为事实。”

望着他，她又强调的说：“你说若是战霆司没有到甘泉宫，我会遭遇什么？”

冷笑了一声，脸色冰冷如寒霜：“你觉得我会怎样。”

凑近，晴落天望着他清冷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北宫溯，你莫不是忘了，我可是眦睚必报之人。”

谁伤害了她，她必然会让那人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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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溯望着她，看着她满眸的愤怒，很是心疼。

他很想解释些什么，可终究，他发现自己失去了解释的立场。

“落天，我知道无论我说多少，你都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敢奢望你原谅我。”曾经的情人，现在虽说不是仇人，却也是跟仇人差不多了。

晴落天看着他疲惫的脸色，她知道在她沉睡在温泉池中，他一定也担心了。

但是这样的担心，她不想要。

她要的一直都很简单，就是当时的奉陪，而不是事后的弥补。

“以后不用再跟我说这样的话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战霆司。”若是可以，她想帮着他，解了身上的寒毒。

“……”这样的话，无疑不是在北宫溯的心口捅刀子。

北宫溯以为她在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爱上了战霆司。

口中像是喊着极苦极涩的黄连，难以下咽，又不得不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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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找我就是为了这些事，那你就先回去吧！”她不想再跟他纠缠以前的事情了。

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那般，她是个眦睚必报之人。

无法做到，再跟他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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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溯站在那里，灰色长衫下，拳头紧紧的撰着。

他望着她姣好的容颜，最终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闭上了眼睛。

他在企图让自己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