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月眨了眨眼睛,脸上没有丝毫的觉得不妥的地方。
“萧涵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若是伤到了孩子,你可会后悔。”真的上被吓到了,也是被气到了。
扬着脖子,与他对抗:“如果不是你一直那般,我能如此?”
“你以为我真的不懂分寸,你既然说了,在这里不能,我自然就不会真的做出越轨的事情来。”不过事后,若是萧涵月主动,那就不怪他了。
反正他会轻轻的就是了。
“你都那样了,还不算越轨。”如果不是她躲得快,他都进来了,还不算越轨?
南宫宸傲低头,轻咬着她的唇瓣,怒:“我那样了?现在我们不在水里了,你示范给我看看。”
萧涵月:“……”
“月儿,我是不是这样了。”挺了挺身子,坚硬抵在她的柔软上。
再往前一些,他们就会创新了新的姿势,站着……
南宫宸傲雅痞的笑着,挺了挺胸膛,指着胸口的某处,妖魅的说:“你咬的那些地方都太硬了,咬这里,软。”
“不要脸。”
听到这话,南宫宸傲忽然板正着她的身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月儿,你要记着,若是男人正经了,女人又矜持了,这孩子从哪里来,这世间的愉快又该去何处寻?”
“……”
“所以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就该把什么东西都统统丢下。”用坚硬的地方,蹭了蹭她的柔软,然后撩唇的说:“如此便能保证男人天天大鱼大肉,还喝汤。”
最后这几个字,他咬音特别的重。
萧涵月见他说的一本正经,忍无可忍,大叫:“来人。”
“奴婢在。”一直守在外面的芙碟应声。
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笑的越发的暧昧了:“月儿,你怎么还有这嗜好,喜欢别人在场?”
萧涵月气的脸发红,发烫,嘴巴里念叨着:“又来了,又来了。”
又来卖不要钱的脸皮了。
南宫宸傲知道她的意思,再一次故意的扭曲,身体靠近:“马上来,马上来,月儿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