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明洲替杜雁往一个小碗里盛了一点，将小勺递给杜雁，“闻着很香，您尝尝是不是吃的惯？如果吃不惯，我再叫人煮点白粥——”

话没说完他就顿住了。

就看杜雁小心尝过一勺后陶醉的神色，他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

杜雁吃的不快，但也不慢，一勺接着一勺，一小碗还没吃完，她脸上就透出了一抹难得的血色，看着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费明洲闻着粥香，忍不住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真丢人……

他本来不在乎口腹之欲，可这次却被一碗十分普通的鱼片粥，激起了对于食物的莫名渴望。

“真好！”

杜雁喝完这一小碗，额上已经渗出一层细汗，浑身暖融融的，只觉得好像有一股热力在五脏六腑间游转。

原本所剩无几的那种无形元气，好像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杜雁说着，一闪眼看到眼巴巴的长孙，忍不住失笑：“这粥虽好，可分量太多了，很明显也有你的份，你快把这些吃了吧！”

自家长孙很久都没露出这么生动的渴望了，杜雁觉得人生好像一下子有趣了一些，眼中的神采就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