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方土狗罕见的没有担着柴回来,不过倒也没有人对这件事太过在意。只是觉得今天的老四静的有些过分,要是不去跟他搭话他就只剩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想事。
“老四,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吧!”方父坐到了方土狗边上的石阶上“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讲,叫人很担心。”
“不,我没事,真的。只是有些事叫我感到疑惑,不能想明白。”
一双张满厚茧的大手覆盖住了方土狗的头发“世上的事想不明白的事,看不惯的事,不喜欢的事太多太多过的去的过的去过不去的过不去,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方土狗想“方先生这一辈子生在这块土地上,死也会死在这片土地上。“年年难过年年过”顺心不顺心的也都过来了。师傅他常讲我是个多心的人,这话真是很贴切,方小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还不能知道,接着看吧!不论是什么,藏在海面下的东西最终都会都会露出蛛丝马迹,我看着呢。”
方土狗站起身,对着方父展颜一笑。“爹,你不必费心来安慰我,我好的很,身体也比重前好的很多,虽然以前的事情我记不住了,生活却不因此而变坏,我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实在不需要把我看成特别的来看待啊!我会觉的难过的。”
方父看着四儿子的瘦弱背影笑了笑“真是长大了啊!”
月色西垂,青阳镇的酒楼里面,红烛高烧。
中年男子坐在二楼临窗的的桌,桌上摆着七八样小菜,面前摆着一壶酒,桌子的对面是一个少年人,右手边坐着的是个穿白衣的年轻人。
三个人,一壶酒。
“可恶啊!”坐在中年人对面的少年人开口说道“入山寻药的事被耽搁的这么久,要不是我的探灵乌蛇被那个野小子给害死了就不会迟迟没能照住灵药,更不会碰山那场大战,一连十几天都没办法进山不说,还差点死在那里。”
“少说几句。”白衣青年训斥道,白如镜这小子,心里对二叔放那个小子走有气,但是他怎么能在绝不能在二叔的面前表现的这么明显,这不是得罪二叔吗?白痴
少年人好像并不服气冷哼了一声。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对两个侄子的心里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老大白如水十七岁心思沉变着法的要讨好自己,老二白如镜十三岁心高气傲,容人之度量极小,到现在还还在记恨自己放过那个小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