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长期被虐待才会有的反应。
司杨道,“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去吧。”婶婶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
司杨去了楼上。
房间的门没关,他走进门,程轻言听到动静,立马躲进了被子里。
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你没事吧?”司杨楞了楞,问道。
程轻言没有出生。
他走过去,揭开被子,看到她正抱着头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看着她这副模样,司杨楞了一下,拽住了她的肩膀,“轻言,你看清楚,这里是将军府,是你家,没有人会打你!”
他安慰的声音,让程轻言楞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他,突然哭了起来。
司杨望着她这样,很是无奈,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没事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我没有骗你!”司杨看着她,对她伸出手,“不走吗?还是说,你想一直留在这里?”
程轻言望着眼前的男人,以前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
今天来查房的不是平时的护士,而是换了人,看到程轻言,道,“轻言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护士在旁边对司杨道,“她的情绪还是很不稳定,甚至比进来的时候还要差,你确定要带她走吗?”
护士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带程轻言走,她估计又得惹出很多麻烦……
很多进来这里的病人,他们的家人为了不麻烦,都不会将人带走。
司杨没有说话,程轻言听着护士的话,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留在这里,宛若生活在地狱一般,生怕司杨留下她不管,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角,“带我走。”
司杨看了她一眼,“好。”
车上,程轻言一直没有说话,一直瑟缩在位置上,看得出来,她变了好多。
司杨将她带回了将军府,他过来之前,有跟婶婶联系过。
看到女儿出来,婶婶很是激动,握住轻言的手,牵着程轻言进了门。
把程轻言弄出来很不容易,她知道这中间都是司杨的功劳。
司杨趁机把康康抱了起来,望着可爱的儿子,“想爸爸没有!”
康康望着司杨,道,“姥姥说你不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