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灵儿现在的身份是她的助理，因为以前是程延之的秘书，在程延之那里实习过，所以有资格参加这种会议。

夏云笙突然被叫了起来，一脸蒙蔽，她看向冷峻的程延之，他坐在那里，仿佛他刚刚根本没有点过她的名一样。

夏云笙望了一眼大屏幕上面讨论的问题，又经过海灵儿的提醒，接下了程延之的话。

程延之坐在位置上，听着她的讲解……

这种感觉就跟老师在课堂上抓到睡觉学生，本来想为难一下，结果学生把问题回答得天衣无缝，让人无可挑剔一样。

夏云笙道：“……我讲完了。”

一阵掌声在会议室里响起。

程延之看了她一眼，夏云笙毫不示弱地看向他……还想像以前一样总是想出办法来为难她吗？

她才不会给他机会。

开完会，程延之回到办公室，他的心情看上去坏透了。

宋副官望着这些天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程延之，笑道：“司令大人有什么不开心的？”

“没什么。”

“因为刚刚没有为难到少奶奶？”

“你话真多。”

宋副官道：“其实真想要为难她，少爷有的是办法……只不过，不舍得罢了。”

即使对她死心了，失望了，他也不想把自己爱过的人拿出来撕。

这不是念旧情，而是风度。

程延之看向宋副官，嘲讽道：“不舍得？像她这种人，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一个为了攀高枝抛弃了他的人。

他气她的眼瞎，也气她的薄情……更气，自己明明这么多天不搭理她，她却好像活得越来越好了！

甚至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只是个给她添麻烦的存在？

是不是他真的，限制了她的自由和未来？

在两个人谈话的时候，秘书长从外面进来，“司令。”

程延之冷冷地抬起头，“说。”

秘书长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将军那边传过来的，说要您亲自签名。”

程延之接过文件，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