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悲悯的目光……和她大哥，也就是独孤大人看着她的时候，目光何其相似。

左夫人原本出自汝阳陶氏的旁支，后来她母亲改嫁，她被母亲带到了独孤家，所以她和独孤大人并不亲昵，很多时候以独孤大人相称，而不是大哥。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左夫人心口微颤。

左大人：“凤舞杀的。”

左夫人：“凤舞她才仅仅灵尊七星，这样弱的实力，给我们家青鸾提鞋都不配！你没听见她们都在嘲笑凤舞吗？都笑她连自家的丫鬟都不如呢。”

“灵尊七星？”左大人哑然失笑，“如果她真的是灵尊七星，那该多好啊。”

左夫人：“难道不是？”

左大人：“自然不是，现在她的实力……至少是灵侯境七星。”

蹬蹬蹬——

左夫人往后倒退三步，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左大人：“你……你胡说！”

左大人：“大舅子难道没告诉你，凤舞得了神源之种，一路晋升吗？上山之前她是灵尊七星，下山之后，她已经灵侯境七星了！”

“不可能！她们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