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他，还能是谁！

“凌姑娘，您就直说吧，我都这样了，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承受的吗？”

“如果是抹茶的娘呢？”

“……谁？”查胜果然愣了一下。

旋即，他脸色陡变。

“姜芸？姜芸还活着……”

不等凌洛羽肯定，他后退两步，险些跌倒。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她竟然还活着……”

凌洛羽不由眨了眨眼眸：“……”

这家伙的反应，有点怪啊！

在听到自己的女人还活着，不是应该也是那种惊喜交加，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菩萨保佑吗？！

这怎么还——

有些惊慌失措的意思？！

莫不是——

这老两口之间，还有什么狗血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