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不是他真的想要报复席云飞，那就是被席云飞安排在她身边的一枚棋子，一枚引她入局的棋子。

所以，她需要从郝山这里得到更多的话语，从而从中提取更有用的信息。

郝山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片刻后，忽然笑了——

“你知道，席云飞最看重的是什么吗？！”

“什么？！”

“权势，地位！！”

郝山顷身，与凌洛羽近的只有几寸的距离，声音沙哑低沉，略有磁性。

“为了他现如今的宗主之位，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所有威胁他宗主之位的人，都要被除掉……如果你想活命，只有两个法子！！”

顾紫菀黛眉微扬，已经猜出了其中的意思，不过，却没有直说。

“郝师父请说……”

“一……你杀了他，或者是他杀了你！！”

“这个……有点难度，那第二呢？！”

“第二？对于你来说，只怕是更难了！！”

郝山忽然端正身姿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