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段城主连忙停下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小女儿,恨铁不成钢的喝问着:“你记住这次教训没?”
“记、记住了。”趴在地上的段琳琳咬了咬唇,声音颤抖脸色惨白,一身的汗水和血迹混和着,整个人看起来显得甚是狼狈。
“还不快带小姐去上药!”段城主喝着,让两名护卫将人送回去,又交待着:“马上让府里的医者过去看看!”
“是!”护卫应着,将人送回去,一边让人通知府里的医者。
“大哥,明天我就要走了,想再去陪父亲说会话。”段慕白看着他说着。
“好,你去吧!”段城主点了下头,看着他离开后,便匆匆赶去他小女儿的院中,想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段慕白喝着茶,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做错了事就得罚,段家的家法不可废。”
闻言,段琳琳整个人都傻眼了,尤其是当看到管家取出家法来时,更是吓瘫坐在地上。所谓的家法是一把戒尺,这是一把订制的戒尺,从祖辈就传下来的戒尺。
这把戒尺上面还有一些尖锐的小钉,每打落身上都会让身体受到椎心剧痛,可以说,这家法是段家人闻风丧胆的东西,能动用家法的时候更是极少,因为没人敢去挑衅,也没人敢去承受这家法的后果。
“押过来!”段城主沉着声音喝着。
“爹爹……我不要……”她双腿发软的站不起来,由着两名护卫押了过来跪在她父亲的面前。
看着跪在面前吓白了脸的女儿,段城主取过家法,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