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声轻笑于头顶响起，月泠睁眸，见自己唇上贴的，是夜小花的掌心。

“小泠子，你已经这般饥不择食，连男人的便宜都要占？”

被人当场抓了包，月泠的脸颊有点烧。

她要是占了女人的便宜，那才真的叫饥不择食……

“那什么，我最近上火，嘴里头起了个泡，不噘一噘难受。青春期，你懂的。”

夜千辰：……这锅青春期不背。

“本殿献曲一首的条件是——”

他唇角挑着笑，偏过头，贴在月泠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月泠直接愣了足足三秒。

夜千辰见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朗笑着踱回到茶几边，扔下句话。

“条件本殿已经告予你，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月泠仍没从他在耳边的低喃声中回过神来。

他说，条件是。

你穿上女装，下去跳支舞。

“你想让本殿跟你那小竹马一样，如同戏子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献曲一首么？”

夜千辰这话说得很轻，但却像是质问一般，每个字，都戳在了她的心口。

被这般认真地问起来，月泠的良心确实有点过意不去。

人家借她银子，还替她打听月临安的消息，万花楼开业，还特地过来捧场……

这叫她怎么下得去手？

月泠弱弱地回了一声，“也不是众目睽睽，在这房间里就行了，不用露面的……”

说完，她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这嘴真欠！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用献曲的。我不会为难——”

‘你’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道极具质感的声音打断。

“让本殿献曲一首也不是不可以——”

夜千辰拖了个长音，在关键时刻一顿。

月泠小耳朵一动，眼睛立马变得锃亮锃亮。如果她身后有尾巴，此刻定是摇得正欢。

“然后呢？要怎么才可以？”

夜千辰薄唇一挑，笑得邪魅。

墨玉色的眸里染着一抹玩味，随着他起身步步走近的动作，月泠莫名地感觉到一丝危险，他进一步，她便退上一步。

直到最后被逼至墙角，再无路可退，她才不得不抬头迎上男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