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要私房钱做什么?”
月泠攥着银票的小手往后缩了缩,理直气壮地道,“我的私房钱,自然是留着买书学习了!”
夏瑾之看破不戳破:……买话本子看笑话么……
月泠继续道,“我出的主意,你出的苦力。理论上,这八百两银子,咱们应该对半分。
但是吧……毕竟我之前被折腾成那熊样,怎么也得给个五十两的精神补贴吧!”
夏瑾之一听五十两,心想那他净赚三百五十两呢,便一抬手大气地道,“行,满足你。”
月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
连声音都放柔了不少,“瑾之啊,咱们是不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最好的兄弟?”
夏瑾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是啊!”
“那咱俩的交情,我给你抹个整儿如何?”
夏瑾之心想,不过又少了五十两,还有三百两呢!
“行,没问题。”
于是。
他就收到了五十两的银票……
抹……抹了个整……
流风挠挠头,觉得这话没毛病。
……那您既然不救人,在那站了半天做什么?
“去相府。”
温醇的声音自车帘后响起,流风不敢耽误,忙跳上车,驾车离去。
胡同里。
月泠猛地回头,微微挑眉朝外扫了一圈。
然后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
“瑾之,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夏瑾之正用绳子将那十几人捆起来,忙得很,完全变成了某人使唤的苦力。
听到她问话,连头都没抬一下答道,“没有啊。要是有人见了这场面,怕是会吓得立马报官吧!”
月泠摸着下巴,看着胡同口。
奇怪,她刚刚好像看到了一抹烟青色的衣角从墙角扫过。
难道她看花眼了?
“好了!”夏瑾之拍拍手,抬手用袖子抹了把汗。
月泠回神,摸摸怀里鼓囊囊的银票,心生喜悦。
算了,管他呢!银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