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怕的,就是这种痒痒了。
一点也痛感也没有,但就是痒得你浑身难受,从脚心蔓至全身,从皮肤表面到五脏六腑,持续这么久,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些小兵们,真是贼得很呐!
月泠想着,满意地点点头,负手走进。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将军。”
月泠在栾海身侧停住脚步,清幽的眸光落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审视。
栾海此时正瘫在地上,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呼吸沉重。
一睁眼见到正浅笑睨着她的月泠,栾海一双丹凤眼都快瞪出来,喉咙里又开始嘶吼起来,脸涨的通红,仿佛要吃了月泠一般。
月泠半蹲下身,云淡风轻地‘安慰’道,“栾将军,生气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像你这种火气旺的。
来,消消火,咱们好谈正事。”
月泠说完,偏过头朝身后的小兵问了一句,“议和书拟好了么?”
小兵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来,“回将军,昨晚便写好了。”
月泠接过,在栾海面前晃了晃,“等你冷静下来,签了它,就你放你回去。”
月泠将‘武林秘笈’合上,大脑还算是没有全部断片儿。
至少还知道,昨晚遇到了个蹭酒喝的老头……
然后,她隐约记得,这本书好像是老头给她的报酬。
说什么知识是无价财富……
月泠唇角勾了一下。
将手中的小书塞到了枕头下面。
这封建的古代,清醒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生命诚可贵,知识价更高。
唯公式与床铺不可辜负。
恩,就酱。
都说喝酒误事。
月泠虽然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钱袋是怎么不见的。
但国家大事起码还是记得的。
月泠朝外喊了两声,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