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没怎么样吧?”洛云染看他的神色变换不定,决定暂时先跳过身份这个话题,问一问现在更需要关心的问题。
东锦霖眉梢一挑,目光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洛云染被那视线扫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就听他刻意放缓了声音,若有似无地带着点别有深意,“你是希望有怎么样,还是没有怎么样?”
“…”洛云染懵了一懵,她怎么觉得东锦霖这个“有没有怎么样”和自己说的那个“有没有怎么样”,说的好像不是一回事?
不自觉地搓了搓双臂,“你咳、你照实说就行了…”
东锦霖自嘲似的拉了下唇角,“看来你昨天真是醉得不省人事。”
洛云染一激灵,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她昨
天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她看看自己,有看看东锦霖,“我…你…”
东锦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洛云染心里一沉,卧槽,“我不会把你给硬上了吧?”
东锦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一抽,他迅速低头用衣袖做掩饰,露着上半张脸,看起来眉眼低垂,莫名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真像是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少女,胆怯又害怕。
洛云染用力抓了抓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那种酒后就乱性的人。
是她对自己的认知太浅薄,还是她伏低做小地当奴才当太久了,已经字啊沉默中变态了?
面前的桌子被曲起的修长手指敲了敲,“你要负责。”
洛云染诧异抬头。
东锦霖已经放下了刚才掩住下半张脸的衣袖,一脸冰山,正色得不容侵犯。
这个表情,真的完全不像是在跟人谈自己被占了便宜之后要求负责这种事啊…
洛云染紧张地攥紧了桌子边,“怎、怎么负
责?”
东锦霖的薄唇冷冷一哂,“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我让你往东不准往西,我让你上山不准下海,一步都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这是要二十四小时全职保姆啊?
“我——”洛云染想说点什么。
东锦霖直接打断,“我没有在问你的意见,你没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这只是通知你,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