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公公低头一笑,“殿下放心吧,那可不是个好欺负的,刚才还发了威了呢,现下他那屋子里一
屋子人都在打地铺,就他一人睡床上。”
“哦?有这种事?”
东锦霖有些怀疑。
顺公公道,“奴才不敢说假话,殿下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看看。”
东锦霖低笑了一声,“不必了,本殿下累了,你过来给我更衣吧。”
“是。”
…
洛云染一人睡了一整排的大通铺,堪比睡了张kingsize的大床,把前一夜窝在椅子上坐了一夜的委屈可算是找补回来了。
伸了个懒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脚下一排四个人,呼声此起彼伏。
昨天晚上还一个个一副贞洁烈女誓死不从的模样,这会四个人打地铺倒是睡得一个比一个香。
洛云染摇了摇头,套上靴子下地。
外面的天色蒙蒙亮,但还是安安静静的一片
,不听见有什么人在走动的声音。
可见现在距离寅时应该是还稍微差一点。
因为东锦霖寅时起床,主子起了,宫里的奴才哪有不起的道理,所以整个昭华殿的作息都是要在寅时全部苏醒。
当然,要伺候东锦霖的还得比他们的七殿下要起得再早一些。
洛云染“哗啦”一下打开了房门,已经入了秋,早晚温度最是寒冷。
这门一开,外面猝不及防一阵冷气灌进来,把原本鼾声四起的四兄弟冻得一个激灵!
立马有人睁开了眼睛,瑟缩了一下,忽然瞥见外面的天光,顿时大怒,“哪个王八蛋把门给开了!”
“什么?门开了?我说怎么突然一下子这么冷!”
这下其他几个人也接二连三地醒来了,结果就看见刚才骂了一句的那位,现在一脸便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