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汐哀嚎了一声,拉起被子,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真是的,一个个都是一肚子的秘密,怎么就不能敞开心扉跟她说说呢?明明她是跟他们关系这么亲的人呐!
…
“主子,疫情比我想象的更严重,多点多发,仔细闻起来,都说接触过马场的一个马夫。”宋哲已经回来了,和他走的时候衣冠楚楚的模样相比起来,这会可是着实有些狼狈。
东锦霖眯眼,“马夫人呢?”
“死了。”
“什么?”
宋哲:“那个马夫是最早感染瘟疫的人,发病得最快,已经死了,检查了他的房间和随身物品,找不到任何线索。”
东锦霖轻哼了一声,点头。
什么线索都没有,则本身就是最可疑的地方了。
把痕迹抹得如此干净,倒是颇费苦心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你跟着老元帅出去了一趟,不会只是看看情况什么也没做吧?”
宋哲顿感压力,“我让他们把感染了瘟疫的人都隔离出来,然后列举了瘟疫的一些症状,让老元
帅派人一直盯着,一旦有任何人出现类似瘟疫的症状立刻带出来检查,军医们现在也都安按片分了出去,不过…”
“不过什么。”东锦霖问。
宋哲张了张口,又闭上了,摇了摇头,“没什么,瘟疫一来,总是很难控制的,主子不要太过忧心,现在您身体要紧,先养好身体,其他事情我们都会替您做好的。”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虚与委蛇这一套了,把你刚才要说的话给我说出来。”东锦霖俊脸冷沉,紫眸冷冽的扫过宋哲。
分明他此刻手上还端着碗药,正乖乖地合着,难得的温顺可亲的模样。
这一眼神扫过来,顿时让宋哲如腊月寒冬办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