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陈先生!”吴文志连连点头:“您先救了小儿,又救了小妹,我的感激之前不知如何表达,今后陈先生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吴文志和吴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这些话就不用说了,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就行了。”陈行摆了摆手:“好了,麻烦送我去机场吧。”
“好的,咱们现在就出发,我送您过去。”
也许之前吴文志还是抱着万一的心态的话,那么在看到吴文雅身上的症状减轻之后,他已经完全确信了。
且不说陈行救治他两位至亲的恩情,哪怕只是从功利的角度考虑,与这样一位神医交好,就等于是为自己的家人和子孙后代戴上一面保命符,更何况吴文志的家族还有遗传性的sle呢!
所以,他对陈行的任何一言一语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考虑到陈行低调和不愿意暴露身份的情况,这一次开车甚至连司机都驱走,亲自开车送陈行去机场,并且一直作陪直到陈行登机,千恩万谢之后,眼见飞机起飞,这才作罢。
时间倒回到半个小时前。
就在陈行与吴文志离开后不久,医院另一间病房里,吴父从床上坐起,旁边的护士和警卫兵连忙上前搀扶。
“好了,我还没到走路都要人扶着的地步。我去看看文雅。”
护士和警卫兵连忙点头,跟在吴父后面,慢慢走向吴文雅的病房。
吴父蹒跚在病床前坐下,过了一会儿,起身帮吴文雅提了提被子,然后一愣,轻咦了一声,然后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小李啊,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觉得文雅脸上的红斑好像少了不少啊?”
“我知道了,银针是吧?我这就帮您去借。”
吴文志听完陈行的话,二话不说扭头就向外走去,至于陈行所说的关于要脱衣服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
如果是其他的情况,他可能还会有所迟疑,毕竟男女有别,又是没有第三人在场,难免有些不妥。
但是此情此况,吴文雅身患sle,全身都是不堪入目的蝶形红斑,就算是再饥渴,看到这些痕迹也不会有任何欲望吧。更别说陈行给他一贯的印象就是云淡风轻,医者仁心,所以他根本没有多想。
陈行坐在病房前,闭目等候,本以为吴文志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过了足足二十余分钟,他才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不好意思,陈先生,让您久等了。你要的银针在中医院很多,但是这里的医生几乎没几个有这个。这一套还是我还不容易才借来的,您看能不能用?”
陈行从他手中接过一个牛皮小卷,在旁边的桌子上摊开,里面是几十根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明晃晃的细针,看材质皆是不凡,便也理解吴文志为何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医生的银针,厨子的菜刀,剑客的宝剑这些都是他们看家吃饭的东西,一般都是绝不轻易示人,更别说拿给其他人用了。
而眼前这套,做工精良,也不知道是哪位老中医的看家宝贝,吴文志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借过来,显然费了不少的功夫。
看到陈行点头,吴文志长吁了一口气:“那我就不打搅了,我在外面等您。”
说罢,吴文志走到外面把房门带上,只听咔擦的一声,整个病房都陷入了安静当中。
陈行站起身来,将病人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脱掉了她的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