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关雄已经被场中的变化弄懵了。眼前的这几个人都是疯子吗?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代表的含义吗?难道他们不知道马上就会被士兵重重包围吗?为什么还要找死?
关雄大喊大叫让李牧心烦,一脚踹过去,将他也打晕了过去。一行人来到楼下,揪着店小二的衣领问清了这两人的马匹所在,将这二人仍上了马,然后统一由李牧牵着,施施然离开酒楼。
四人一路向着城外走去,半路上还买了一些新衣裳和吃食——因为这意外的情况,原本准备在城里休息一夜想必是不成了。
出了城,还没走出几里地。后面便传来阵阵蹄疾之声,扭头一看便看到一条尘龙昂然而来,近了才看到是一队全副武装的精品,弓弩刀剑一应俱全。为首是一名穿着狼头铠甲中年悍将,骑着一匹毛发黑的发亮的高头大马,怒喝道:“站住!交出县主,跪在地上,听候府主发落,尚有一线生机!”
李牧扭头看了一眼便回过了头去:“疯子,你的伤怎么样了?”
史高飞咧了咧嘴角,向前走出两步:“还没痊愈,但是对付这些垃圾足够了。”
“good。”刘牧打了个响指:“我想你这些天也是憋坏了——就像我一样。哈哈,不过我是喜欢女人,你却是喜欢打架。好了,这些家伙就交给你热身了,我们在前面等你。”
说罢,陈行三人继续前行,对后面的这些追兵视若无睹。
中年悍将脸上怒色一浮,一挥手,左右两名骑兵便驱马急奔,想要越过史高飞来追逐陈行等人。
然而在两匹马与史高飞擦肩而过的时候,后者却突然抬起头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你们想要追人?先让我玩高兴再说吧。”
{}无弹窗陈行眉头一皱:“我们马上就要上崆峒山,不要节外生枝。”
李牧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反正我们只是住一晚,明天就走了,有什么干系?那武青婴你拦着我也就罢了,这次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可真要翻脸了。”
这李牧说话时,脸上带着三分嬉笑四分认真,陈行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摇了摇头,不再说话,继续品着面前的香茗。
而这个时候,那靠窗的一男一女又向这边望了一眼,大概是察觉到了李牧肆无忌惮的目光,那青年冷哼了一声:“看什么看?再看一眼,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李牧一听,不怒反笑。站起身来,一步步的向着这两人走去:“有趣我就喜欢你这种自立fg的家伙。”
青年虽然听不懂李牧的意思,但是却也能感觉到他的冒犯之意。当即站起了身来,一把将腰间的盘鞭抽了出来,手腕一挥,长鞭便已经如灵蛇出洞,直探李牧的手臂而来。
显然这个青年也是有几分武功的,下手也是留了一些余地,大概只是想要想要惩戒一番。
然而,他遇到的李牧。
只见鞭影一消,便看到那鞭子的末端竟然稳稳的被李牧抓在手掌心里。青年惊呼了一声,拽了两次,但是鞭子却纹丝不动。反倒是李牧低笑一声“过来吧”,稍用力一扯,那青年猝不及防直接凌空飞起,然后跌落在了李牧的脚下。
青年在姑娘面前如此狼狈,登时有些怒了。松了手中的鞭子,从靴中抽出了一把短刃便要向着李牧捅来,然而他还没能站起身来,就已经被一只脚狠狠的踏在胸口,四肢骨骼都一阵乱响,不由自主的松掉了手中的短刃,咳出血来。就连其身下的木质地板都呈现出密密麻麻的皲裂出来,整个楼层都是为之一震。
显然,如果李牧刚才的力道再上两分,这家伙只怕直接就要被踏进下层去了。
“啧啧啧,刚才是谁说要拔了我的衣服,把我从楼上丢上去来着?”李牧掏着耳朵,微笑开口。
然而青年刚刚受到重击,头晕目眩,哪里有力气开口?躺在地上一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