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看她凉音还能怎么做!
却见凉音低了低首,“扑哧”一声便笑出了声。
她一笑,四面八方的人群皆是纷纷向她望了过去,疑惑之时,更是纷纷嫌弃至极。
夏水月眸光一暗,“音儿,此事你就不打算好好地解释一番吗?”
凉音挑了挑眉。
“母后,您何时这般糊涂了?就这么些模样丑陋的男子,说儿臣抢他们回府。儿臣便真抢他们了吗?”说着,她又极其不屑着道:“且不说这些个人有多丑,比不比的上东离的洛潇然,便是他们不丑,儿臣就一定看的上他们了吗?说他们皆是儿臣的人了,这么多个呢,儿臣才回来多久呀,难道每一晚都换一
个吗?”
话罢,那些个男子便纷纷暗下了脸。
竟敢说他们丑陋?
放眼云都,能有他们这般姿色的并不多吧?
还真是一个傲慢到让人讨厌的女人!
众人沉思之时,却是南云凉笙忽儿上前了一步,“五妹,你不是向来喜欢一大群一起来吗?”
凉音笑笑,“这般粗俗的话语,二姐也能说的如此自然,一定是没少说吧?”
南云凉笙面色一僵。
“五妹,这人证物证皆有,你说这么多,也太勉强了吧。”
“人证?你说的就是这些自我说一套去的野男人吗?那物证呢?”
南云凉笙眯了眯眸子,意味深长的扫了那些男子一眼后,一位白衣男子便忽然上前了一步。
“五公主的左胳膊上有一小胎记,身为公主,您身上的每一处都无人瞧见过,若不是您宠幸了我等,我等自然不会知道,不是吗?”
话落之时,全场愕然!
众臣交头接耳,越来越多的百姓议论纷纷,几乎全都肯定了那些男子所说的话。连胎记在哪他们都知道了,若说他们没发生什么,还有谁会信呢?
话音刚落,其它大臣也连连点起了头。
更有人道:“虽说五公主回来不久,但是如此行为着实不雅,身为一国公主,即是已让我们南云丢了一次脸,也该够了,如今若是不好好处理,日后定然更加严重。”
“兴许禁闭并无用处,人的本性着实难改,五公主身为公主,却不懂得以身作则,着实是该细细深究!”
“老臣觉得,宴会可延后一些继续,但此事,现在就该处理!”
“……”
一声声的话语听的夏水月一脸沉重,后而便狠狠地瞪向了凉音。
“音儿,此事如何解释?”
凉音的脸色始终平淡,也未怎的慌乱,就如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般,听到众臣如此不屑的声音,也只是平平淡淡的扬了扬唇。“就如诸位大臣所说,人的本性着实难改,有一些人既然依旧死性不改,我便自然不能再放过她了,既然大家皆觉得,此事要好好处理,不如便委屈一下母后,与大伙一起移驾宫门口处,亲眼瞧瞧那些所谓
要我负责的男子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了。”
对面的南云凉笙眯了眯眸子,“五妹说的甚是有理,母后,不如咱们便出去瞧瞧,莫要让五妹受了什么委屈。”
夏水月的脸色始终阴沉,在宴会上弄这么一出,若说不是故意,谁会信呢?
便就不知,到底是谁故意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后,宴会自然不可能若无其事的继续下去,于是乎,又过了一会儿后,一行人终究还是浩浩荡荡的出了殿门,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除了夏水月坐于轿上,其它大臣皆是恭恭敬敬的跟在她的身后。
而与此同时,宫外果然又吵又闹,原本平时百姓们就多,今日春节,无所事事的百姓便更加的多了。
将近二十来个俊俏的美男,挤在宫门口处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引地宫外的百姓纷纷涌上前去,时不时还交头接耳。
忽然,守在内外的将士纷纷跪了下去,紧接着,轿子落地,夏水月缓缓下轿。
“就是你们这些人嚷嚷着要在宫门口自裁?”
宫外头的百姓们一见皇后娘娘都出来了,霎时便惊的纷纷跪到了地上。
文武百官纷纷跟来,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而南云凉笙则是十分冷傲地跟在夏水月的身后,看着那二十来个男子忽地便跪到了地上,神情之上便写满了算计。
“大家不必害怕,今日大年初一,母后不会动你们的,你们有何委屈,大可现在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