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至今都没想明白”戴轶雯苦笑道:“你当初那句“土之元是锻造师的命”,到底为何意。”
“这个”上官揽月眨了眨眼,“杜静大师没同前辈说过嘛?”
“没有。”戴轶雯摇头,“回去问了师父,还被训斥一句,说我还没一个小娃娃有造诣。”
“咳咳咳”这不就尴尬了,上官揽月摸了摸鼻梁,清了清嗓,“杜静大师这是很看重前辈的。”
“错了”戴轶雯撇了撇嘴,“我那老师父,最嫌弃的就是我。”
“何止是嫌弃您”万俟夜渊冷不丁的来一句,“那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喂喂喂,你个臭小子!”闻言,戴轶雯抓着桌上的空杯子就朝万俟夜渊砸去,“没大没小了是吧。”
“是您为老不尊在先。”万俟夜渊仰手接过杯子,很是平静的说着。
“老婆子何时为老不尊?!”戴轶雯气的瞪眼。
“您若不是为老不尊”万俟夜渊眸光柔转的看了看身旁的姑娘,“没事对一个小了您一百多岁的小姑娘抱怨什么?”
“你!”戴轶雯拍桌,“老婆子那是抱怨嘛?!!那是在夸这丫头好不好!”
“呵”万俟夜渊冷笑,“您老那是夸嘛?将杜大师的赞美月儿的话说了一遍,又将自己的苦楚说了一遍。您不就是想让月儿觉得心中愧疚,然后告诉您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嘛。”
“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把什么真话都说出来!戴轶雯气鼓鼓的瞪着万俟夜渊:“人艰不拆懂不懂!”
“哼”万俟夜渊傲娇偏头。
“咳咳咳”与此,上官揽月清了清嗓,“其实土之元就是锻造师的命”
“不许告诉她。”没等上官揽月说完,万俟夜渊赶忙打断道。
“你个臭小子!”一听上官揽月是有讲解之意,戴轶雯满心欢喜的情绪还没表露与面,就被万俟夜渊的一句话给浇凉了!“欠抽是不是!”
“哼哼”万俟夜渊斜望着戴轶雯,“本王小时,你们抽的还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