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杀了这男人身边，所有跟他有过接触的人？！上官揽月不忍恶寒的想着。

“起初，我不知道。”万俟夜渊苦笑。“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

“后来我没按照她的规矩来，以丑颜示人。”说此，不知是脑中回忆之事太多厌恶，还是太过恶心。万俟夜渊那对平展的眉峰，都快皱成了一条线。“府中，那些但凡是看了我一眼的人，除去淞婆婆以外，全部与一夜之间，都被挖去了双目！”

“额”很好！她已经对南宫静丹没话说了！

这女人可以说是她三世为人中，见过最极端，最神经的人！

万俟夜渊是她谁啊！

用得着她来管那么多嘛？！

还有！

就算管

你踏马这么管自己都不觉的变态嘛？！

那些可都是鬼王府的仆人啊！

不用伺候鬼王的啊！

伺候人，不待看人的啊！

靠！

真是病的不轻！

“因此，从那以后，我便习惯常年以丑颜示人。”万俟夜渊说。

“哎苦了你了。”碰上这么一个变态。“在她面前你也以丑颜相对？”

“嗯。”万俟夜渊点头。

“咳若是没记错，你这般，好似也犯了她的规矩吧？”上官揽月干咳。“她就没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付了。”万俟夜渊无奈道。

“怎么付的？”上官揽月委实好奇。

“见一次，打一次！”万俟夜渊耸肩无畏。“打了整整三年。”

“三年之后呢？”上官揽月问。

“外面人帮忙打，她就不动手了。”说此，万俟夜渊都不忍笑了。

“额”好有道理！

“不对啊”听到这，上官揽月又茫然了。“照南宫静丹如此对你，你当初为何会让她来帮你守住那些人？”

“那时我并不知道她的心思。”万俟夜渊低眸。“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对我的颜，才会这般。”

“怎么说？”上官揽月眨了眨眼。

“十岁后，我每次被打完，她都会给我送药来。”万俟夜渊说。“我在府中闲时，她也会给我送来很多书籍。”

“除此外，我不看书，不被打时，她也会同我讲很多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