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异能的作用？”林青游问。

“没有证据，但是不离十。”季涵道，“当然，云晓汐这辈子也只跟林武强发生过关系。”

“所以，他儿子是……”

林青游猛地一惊，那日林武强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响起。

林武强那阴鸷的语气，此刻似乎有了一种全新的涵义，令人不寒而栗。

季涵有些好笑地看着林青游的反应：“你定力也太差了。”

“不是，我……”林青游揉了揉太阳穴，“你应该知道林武强的孩子是谁吧？”

“当然，你不是也猜到了吗？”

“那……林武强自己知不知道？”

“也许他现在不知道，但迟早会知道的。”

林青游感觉自己的手心里有一层冷汗。

林武强和季涵一样，是个很难猜的人。这种难猜，并非因为他有多聪明，而是因为他是个纯正的变态。

——看着别人痛苦的样子，就是他的乐趣。

季涵却是走到窗户边上，看着窗外。林青游注意到，房间的门虚掩着。

林青游的眼中泛上一丝冷意，他才不会蠢到试图在季涵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说到底，季涵故意走过来和他说这么些话，故意不关房门，就是为了试探他是吗？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林青游问道，“这么好心？”

“嗤——”季涵嗤笑一声，“当初我在掠夺者牢狱里的时候，见过那个林武强。他有多变态，我也是亲身体验过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了，那时候他们同样进了掠夺者牢狱，季涵看上去就比他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