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穆清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她微微睁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地方似乎有些陌生,不像是自己的房间。

她揉了揉眼。

“啊!”

一声刺破天际的女高音响起。

她竟然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换做睡袍。

“这是怎么回事?”

她抓狂的扯了扯头发。

虽然昨晚确实喝的有点多,但她隐约记得自己最后见到的人是个假扮她表哥的陌生男人。

等等,男人?还是陌生的?

她连忙扒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身下的床单。

纯白无暇。

还好,自己的清白还在,她松了口气。

而且,听说女人第一次做那啥事儿的时候会很痛,自己现在除了昨晚醉酒头有些痛以外好像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一想到这儿,她更安心了。

不过这睡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男人换的吗?

她的脸突然像只煮熟的鸭子一样变得通红。

“咚咚咚!”

里面的那位小姐,您醒了吗?之前那位先生走之前有事让我嘱咐你。

“哦!来了!”

她连忙下床过去开门。

“您好!”

来人是酒店的女服务人员。

“是这样的,昨天您睡得很沉,衣服又脏了,和你一起的那位先生就让我来帮您换的衣服,这是新买的衣服,已经洗过了,是那位先生走前嘱咐我给你的,他还让我把这盒药你。”

说着,那女服务人员便把一套女式休闲服和一盒治疗宿醉后头疼的药给了苏穆清。

“谢谢!”

她对着女服务人员笑了笑,看着衣服和药的眼神有些复杂。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女服务人员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作为一个大酒店的服务人员,她做事像来都是很小心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至始至终她都是按照自己该说的说,并没有添油加醋。

关上门,苏穆清突然陷入了沉默。

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突然带自己走?自己吐了以后明明他可以直接把自己扔酒店不管的,可为什么他还会把自己照顾得这么周到?知道自己所担心的,就让服务人员来解释,打消自己的疑虑。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无意识的瞥了一下沙发的位置,她突然间愣住了。

这沙发的中间部分竟有点微微下陷。

他是在这儿躺了一整晚么?

她的心情更复杂了。

……

此时的秦沐已经回到家中,他终究还是趁苏穆清还没醒就先跑了,果然,自己还是没有做好正式面对她的准备,或者说——怂了!

怂什么怂!自己不过是还没做好真正面对她的准备。

某人死鸭子嘴硬,在心里为自己找理由。

去厨房里冲了个一杯热牛奶端到茶几上,他打开了电视机,把频道调到了早间新闻。

作为一个有才华,有理想,有抱负,有格调,立志成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四有青年,他现在已经养成了早晚看新闻的好习惯,正所谓一叶知秋,通过新闻他可以窥探到许多的东西。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