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梵希这才满意的松开我,埋在我的身上重重发泄。
我疼得说不出话,即使能说话,我也知道我的求饶会换来什么样的后果,所以我死死地咬着嘴唇,承受这一切。
嘴里渐渐的弥漫出血腥味,我的牙齿始终没松。
良久,顾梵希终于叫嚣着在我身上释放,他起身擦拭了一下,将衣服穿好,西装整齐,皮鞋锃亮,而我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狼狈不堪,身上尽是黏腻,连坐都坐不起来。
顾梵希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冲我吐出,辛辣的烟气顿时呛得我猛咳,顾梵希却笑了。
我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身体颤抖,半晌我闭上眼,轻声说,“顾梵希,我恨你。”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恨我?”顾梵希冷笑,突然扯住我的头发将我往地上拖,“是吗?”
头皮像是要被扯下来,我疼的直叫,顾梵希把我拽到窗边,摁着我的身体逼我将大半个身子探出去,“再说一遍!”
三十多层楼的高度,我看着地面小如蝼蚁的人和车,双腿吓得直打颤。
我恐高,顾梵希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总能准确无误的抓住我所有命脉。
顾梵希愈加往外推我,我的身体直抖,泪水没出息的流了一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梵希冷笑一声,突然手一翻,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我失声尖叫,“啊……”
却最终摔进了墙壁内侧。胳膊肘重重的撞上墙根,我疼得直发抖。
身体软的厉害,还不停地打哆嗦,有几分钟我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看着地上,顾梵希的皮鞋锃光瓦亮,一尘不染,一如当年初见。
“现在,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顾梵希蹲下来,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冰冷无情,利剑一般扎进我心里,割开一道道血淋淋的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