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眼中射出一抹凶光,一甩手把我摔在沙发上,骂骂咧咧:“妈的,给你脸不要脸!臭婊子,老子今天非得治治你!”
我被他一手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他另一只手竟然在解皮带。包厢里的人听到动静都看过来,却没有人替我说一句话。
隔着老远,我触碰到顾梵希的目光。
冰凉。
我鼻子一酸,心里却突地冷硬起来。我就算死也可以,但绝不愿在顾梵希的视线里受辱。我竭力伸手出去,抓住一个酒瓶,狠狠朝自己脑袋上一敲。
我握着剩下的那一半,冲着络腮胡大喊,“你走开!不然我跟你拼命!”
我太紧张,也太惊惶,全身都在抖。
可我也惹怒了络腮胡:“妈的,臭婊子,敢威胁老子……”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酒瓶夺下来,玻璃碴冲着我的脸就往下扎。
我连挣扎的心都不跳了,绝望的闭上眼。
就在这时,角落里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怎么,大帅,你今天是打算砸了我的场子?”
我知道顾梵希在等我自投罗网。
而我没得选。
第二天,我来到顾氏集团,把约访函交给接待小姐:“你好,我是新月杂志社的记者,想约顾先生做个采访。”
对方接了约访函,便摆摆手让我走。
我以为这就是拒绝,松一口气,心里头却莫名的又有点失落。
谁知,下午却接到了顾梵希的电话。
他的声音清冷:“你要采访我?”
我说:“是,”顿了顿,“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顾梵希轻声笑了,笑声凉薄,“现在就有时间,锦绣园会所,312。”
“会所……”我有些迟疑。
顾梵希却已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