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静非但没觉得疼,还笑了,直想将脚从他腿上收回来:“相公,我痒……”
他动作真的太轻柔了,如羽毛滑过一番,安静是真的觉得痒。被痒笑了。
“相公,这冻疮不疼,就是它发热,还痒,你这么轻的抹药,让我更痒,好想挠它。”安静又说道。
萧长翊立刻道:“不准挠。”
安静也知道挠了很容易将冻疮挠破,到时候会更严重,就连连道:“我不挠我不挠,但你能不能抹重一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让你抹了。”
萧长翊一听,这才抹重了一点。
见萧长翊还是一副特别心疼的样子,安静就道:“相公,我没事的,宫绝尘说这药很管用的,抹几天就会好了。”
萧长翊却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这生出来的疮是好了,但会又生新的。”
这一个月来,安静不停的被冻的生冻疮,生出来的冻疮还没好,就又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