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凝视她绝美的容颜好一会儿,他才心满意足并有些难受的转身,去轻手轻脚收拾桌上的酒菜,以及方才他哪来的铜炉和木炭。
等他收拾好一切,正打算走人的时候,却见床上的人难受的抱着肚子、蜷缩着身体、嘴里直哼唧。
他赶紧走过去,心急地问:“郡主,你怎么了?”
拓跋瑶没有回答他,只是仍双目紧闭,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直哼唧,摆明了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看拓跋瑶这个样子,孟竹青更急了:“郡主?郡主?你怎么了郡主?”
他甚至还推着她,想将她给推醒。她这个样子,摆明了不是做噩梦,而是身体在难受。
终于,拓跋瑶醒了,醉意朦胧的眼隐隐含着点点泪光,看都没看孟竹青一眼,她只是难受的嘴里直哼唧着:“疼……疼……”
看拓跋瑶抱着肚子,孟竹青就问:“是肚子疼吗?”
拓跋瑶却没回答了,而是难受的直哼唧,嘴里也只是不停的哼着一个字:“疼……”
这金疮药止血效果是真好,一上到伤口上,拓跋瑶的伤口就不再出血了。
见伤口没再流血,孟竹青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拿白布条给拓跋瑶包扎。
一包扎好,孟竹青才朝拓跋瑶告罪道:“末将冒犯了郡主,望郡主恕罪。”
郡主哪是人随便碰的,方才他可是拉着人家的手处理了伤口,是真的冒犯了。
拓跋瑶双眼朦胧的看着孟竹青,也不知道听到孟竹青的话没有,她只是道:“酒。”
只一个字,孟竹青却瞬间明白其中意思。
“郡主,你受伤了,还是不要再饮酒比较好。”他这话说的是真的。
不是在推脱,是真的为她好。
可拓跋瑶这个醉鬼却犟上这事了,一副你方才答应好的怎么能反悔。
她也不说什么,抬起手就准备将他刚给她处理好的伤口又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