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一下被搓乱的发型,拉着悠仁走出病房,这种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后面的五条悟还没有放弃,又闪身挡在我们面前,对我说:“你真的是个小孩?”
“啧”要不是打不过,我现在就想把这玩意大卸八块,新仇旧恨一门清。
“那我问你,‘娈童’是什么意思?”小孩的我表示不懂。
“咦?你不知道?”五条悟惊讶后又乐呵了起来:“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就是‘供男人玩弄,和男人发生性行为的男童’的意思”
“......”你还真的有脸做出解释啊??!!
“......什么是‘性行为’?”悠仁问出了更不得了的问题!
我一脸吃到了屎的表情:“那我为什么是‘娈童’?”
“啊?”五条悟被我问懵了,看着我凝视他的眼神,他抓了抓头发,然后拿出了手机翻找。
我耐心的看他能给出个什么理由来。
没一会儿五条悟贱兮兮的笑了起来:“没想些黑手党贩卖的是娈童哇,‘在做娈童人口贩卖的黑手党在交战,然后你被救了出来’,也没说你是商品啊,被交战波及,然后被救了出来不是很合理嘛”
但是别人的脑补是你能阻止得了的吗???
看着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加上心虚,五条悟这次果断的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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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爷爷的路上,悠仁突然停下来不走了。
这小子在闹什么别扭?
“干嘛?”
面对我的提问,悠仁扁了扁嘴,眼睛盯着脚趾,“......你真的不去当那个什么昼...咒术师吗?”
我什么要去抢着打工??
“这有什么好当的,不当。”
悠仁抬起了眼睛,但是他依然不明白:“为什么?”
“很累人的啊。”我好心继续解释。
这下子悠仁没再说话了,于是我扯上他继续走。
黄昏降临,夕阳透过了医院的落地窗,悄悄的把金黄璀璨的‘窗口’开在了走道上。
我们一前一后踏步在这道流光上,路过光和影的交叠,一明一灭晃着眼侧。
在看到了爷爷的身影时,身后传来了声音,
“宿傩,我和你不一样吗?”
我顿了顿。
“不一样。”说着反过身来停在了夕阳上:“你看我们一样吗?”
悠仁看着我但没有说话。
他那琥珀色的眼瞳在夕阳的照耀下变得透明。
我恍惚觉得,那种颜色就像要消融在夕阳的流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