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斐看了他一眼,眉头微微一皱。
从前的南巫族,不会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们平时和其他族没什么区别,只有族长在参加皇家祭祀时会穿上特定的服饰。
现在这些……只能说是承袭过程中演化出来的属于如今这个南巫族的一些东西罢了。
南凛夜直接走到裴掠旁边的竹椅坐下,语气熟稔的问,“二爷近来身体可好?”
裴掠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语气平静,“你亲自下的咒术,你心里没数?”
南凛夜脸上笑容加深,眼角的褶子堆了一层又一层,“二爷说的是,今天咒术是不是发作了?”
裴掠皱眉看着他,“南巫族族长废话这么多?”
南凛夜也不恼,而是看着唐斐说,“二爷还没向我介绍这位小姑娘呢。”
裴掠看清他眼中的神情,脸色一下冷了下来,“南族长,有些人有些事还是不要打听的好。”
南凛夜闻言,连忙收起眼中的情绪,“二爷不必紧张,我只是觉得这丫头和我族一位长辈有些相似。”
“族长怕是老眼昏花,看错了吧。”
裴掠冷声说完,将唐斐拉到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