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非礼到非礼,长厄转变的非常快。大概也是借着发烧,那潮红的小脸上看不出什么害羞的神色,动作也是大胆。
至少之前的长厄,是绝对不敢出格的。——就连抱抱都是不敢的,更别说到处乱蹭,拨小姑娘衣服了。
——不过,这大概也是本能。
倒是不带什么过分想法,只是下意识想亲近,想贴贴而已。
若小姑娘推他,推了好几下,才让这只黏人的兔子反应过来,又蹭了蹭,这才依依不舍退开,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她,脑袋后两只耳朵垂着。
蔫哒哒的,就很可怜。
那模样,实在让人凶不起来。
不过不耽误小姑娘把他薅秃。
看了看那湿漉漉的耳朵,若白叹了口气,主动拉过少年无处安放绞在一起的手,把人往软榻上带。
“自己把衣服脱了躺上去,湿衣服不能一直穿着,我去叫人添水。”小姑娘交代。
长厄听在耳朵里的——把衣服脱了躺上去。
扭扭捏捏的,那兔子悄咪咪看了看她,手将她的手指捏的更紧,小脸上那绯色似乎又重了些。
虽然还迷糊着,但是还是知道害羞的。
不过即便如此,看着那只穿着中衣的小姑娘,那兔子还是开始扒拉起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