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那兔子两条下腿颤了颤,爪子捂着耳朵,就没敢吭声。
问就是真看了。
他倒是想像往常一样,谎言张口就来,可这一次吧……就没有办法。
都不知道该怎么否认。
因为就真的看了。
虽然好像也没看到太多东西。
那边小姑娘见他这副怂的不行的样子,哪里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没好气的一把把他丢下榻。
“色兔子。”还要凶他一句,然后背过身去不理人。
委屈巴巴的兔子踩着冰冷地面,看了看高高的软榻,爪爪烦躁的原地踩了踩,最后还是安分着跳上椅子,在上头找了个地方乖乖窝着,眼睛始终盯着那漂亮小姑娘。
还能从那脊背处看出单薄的骨痕。
就觉得,好难伺候啊。
他才不是色兔子。
又不是故意的。
而且,都没看见什么。
软乎乎的兔子缩成一团,意识到自己想法不太对劲,又拢了拢耳朵,把自己整个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