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的结构都差不多,安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再加上客人多守卫少,他很轻易的就追上了那一小搓人,偷偷坠在后面。
最后看见安德里被送进一个房间,他这才从走廊翻出,拿出腰间备着的绳索,钩爪丢到那房间窗口挂牢,直接爬了上去。
上面的安德里自然是听见了声音,见爬上来的是个青年人,略微警惕。
“你是什么人?”
“安德里先生,我是艾利维托的安卡特。”对于前辈,安的态度还算恭谨,“是会长派我来的,还有同伴在路上,应该过两天就能到……”
“看您现在的状况,情况似乎很不妙?”看着安德里那憔悴的样子,安眉头皱起。
安德里目光落到他颈间那印记,大概也清楚他现下的处境,勉强着笑,“你就是那老东西说的安?的确是个好小子……”
“只可惜,我们想谈的事恐怕是谈不拢了。”关于卡帕多西亚和血杯的事情,那些贵族根本没有合作的意思。
因为谁都想得到血杯。如果合作的话,摆在明面上,就只能便宜血杯的原主人茨密希了。
茨密希想必也不愿意欠那些老狐狸人情。到时被人拿着人情威胁,刮一层油下来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说,还是他们猎人协会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