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准能从这位小县主嘴里,打探出一些有关宋怀的消息。
宣河县主笑着坐了下来,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女子独有的温婉。
来西朝之前,便听谢临说过这位县主。
倒真如传言中一般,温婉可人。
顶着沈千昭打量的目光,喝了两杯热茶的宣河县主轻声问道,“听谢公子方才所言,公子似乎并非我西朝人士?”
沈千昭应声笑笑,“在下大晋人士,云游而来。”
宣河县主顿时眼睛一亮,“那公子定然到过这天下许多地方?”
沈千昭:“算不上多。”
宣河县主眼里多了几分艳羡之意,当即缠着沈千昭,问了好些个她在书中,在旁人口中听说过却并未去过的地方。
沈千昭也一一为其解答,有地方风貌,人情世故,也有美味佳肴。
讲的绘声绘色,听的宣河县主连手中的筷子都快有些握不住了。
如此云游世间之人,必然不受功名所累。
如此良人,可不就是她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的模样。
一时间,宣河县主的目光都染上了几分欢悦。
沈千昭见聊得差不多,这才试探性开口问道,“听闻县主已有婚配?”
宣河县主原本还在想,要不要再多点两个菜,也好留这谢公子多说一会儿话,兴许还能问些有关他家中之事。
却没料到,这话题一转,转到自己的婚事上了。
她一怔,想起方才那些人的议论之谈,唯恐沈千昭误会,急忙解释道,“你莫要误会,那是家中早年间定下的婚事,做不得数的......”
解释着解释着,她又唯恐沈千昭误会自己是嫌弃那未婚夫故而悔婚,又继续断断续续的解释,“我与他也并无关系,只是碍于一些说不清的事.....现如今还无法退婚。”
“他也并未什么白相,都是那些人瞎说的,谢公子莫要听了那些人的胡乱之言。”
宣河县主解释得牛头不对马嘴,沈千昭不由笑了,这小县主急起来,有些娇嗔可爱。
她放下了筷子,单手撑着下晗,笑道,“听县主的意思,是对那人并无情意了?”
闻言,宣河县主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