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又为了宋怀,屡次跑去东厂,被人给盯上了,一顶帽子直接栽到她身上。
他自己这个当父皇的,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绝非是那等给人下毒之人,更何况,她既然这般喜欢那宋怀,又怎么可能对宋屿下手。
可她去东厂那日,好些个人都看见,就连水里也有毒药痕迹,可谓是人证物证都在,纷纷几次委婉上言,要自己下旨彻查,想请永乐公主过东厂问话,都被自己给挡了去。
那东厂是个什么地方,进去的就没个完好的出来。
他的小昭昭,细皮嫩肉的,岂能进到那等子地方里去。
便是问话,也不妥,让旁人知晓了去,岂不是毁了她名声?
这般挡了几次,旁的人都开始觉得自己是在偏袒这个女儿。
就连东厂,都快同自己离了心。
怕是都在心里埋怨自己这个做人君王的,只顾自家儿女,不顾臣子生死。
沈千昭咬了咬粉嫩的红唇,“女儿知道错了,父皇,你就不要生气了。”
一双桃花眸中含带着无辜的神色与央求。
一下子,就往永嘉帝为人父的心窝子里戳去,一击就中。
面对这么耷拉着脑袋软声软气的女儿,永嘉帝哪里还能生得出气来,原本板着的脸色都开始松动了,抬手捏了一下那软才透红的简单,“错在哪了?”
沈千昭犹豫了一下,片刻后,笑眼弯弯,“儿臣错在不该接着给安和贺生辰的理由跑去别的地方,骗了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
说着,她抬手乖巧的给永嘉帝捏肩膀,一边软声道,“父皇,您就原谅儿臣嘛,儿臣这些日子在宫里头哪里都去不了,都快成蘑菇了。”
永嘉帝脸色却有些黑,侧过脸去看沈千昭,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你错的是这点吗?”
沈千昭一愣,对上永嘉帝的神色,突然有些不确定了,“那父皇同儿臣说说,儿臣错在哪里了,儿臣下回一定改正,保证不再犯。”
永嘉帝轻咳一声,“你这般去东厂,也不是头一次了,姑娘家,你总该低调些才是,换个衣服,戴个面纱什么的,都不至于被那么多人瞧见认出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