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洲?”
陈立洲也没反应。
我忽然想起来,好像在我睡着之前,师父似乎跟陈立洲说了些什么。我还依稀听到了陈家。难道是陈家来人了?
我赶紧爬了起来。
起的猛了,眼前还有些发黑,脚下也有些浮。缓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挪到了门口。推开门,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
“师父。”
我又叫了一声。
奇了怪了,这老头到底哪儿去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正打算把院子前前后后的翻一遍,就看见老头踩着烂鞋,快步走了过来。
一见我,就露出黑黄的牙,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晚上呢。”
我脸上一红,“你去哪儿了?”
老头提起手上的酒瓶子,摇了摇,“打酒去了。”
“陈立洲呢?”
“才分开一会儿就想人家了?那人家回去,你还不哭瞎眼了?”
我愣了一下:“回哪儿去?”
老头拔开酒塞,灌了一口酒,一抹嘴:“今儿陈家来人了,说他家老太太快不行了,想见她儿子。”
“什么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