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丛木笑得开心,“来吧,别害羞啦。”他高中时也常这么跟程归开玩笑,大伙都有印象。
人已经站在台上了,多说无益,程归在心里记上一笔账,既来之则躺之吧。
“慢着,增加点儿难度。”貂皮女人又有了花招,往程归身下塞几张垫子,让躺姿变成头高脚低,形成一个“物理”斜面。
斜面的底端,就是程归穿着红色袜子的双脚,脚脖与脚背形成的弧面上,放着一只酒瓶。
李丛木抵着程归的双脚站定,将要用鼻子把酒瓶滚过程归的双腿、小腹、胸膛。
“要一直滚到程归下巴颏呦,”貂皮女人试探着对李丛木说:“而且你站在他脚那里,不能挪步哦。”
“行,都听你的。”李丛木脾气好得不得了,仿佛被岁月磨平了棱角。
大伙都扯着脖子叫:“滚酒瓶!滚酒瓶!”小小的舞台竟然还有灯效,光线暧昧起来,音乐流淌起来。
望着躺在自己面前的程归,李丛木温柔地弓起身。
茶几很低,李丛木很高,但他的韧性却很好,该收起的部位收起,该伸张的筋骨伸张,如一只安静蓄势的豹子,胸有成竹地探视着河边饮水的小鹿。
大家期待的目光中,李丛木的鼻尖终于触碰到酒瓶,下巴摩擦到程归的脚背。
“啊~”有的同学兴奋点低,已经进入了高潮。
程归的身体很紧绷,垂下的眼睛迎上李丛木的视线。长久以来,因为身高,他们从没有过这种角度的对望,一瞬间竟然有种陌生与新鲜。
酒瓶开始动了,缓缓滚过程归的裤管,轻轻地碾压,温柔地摩擦。小腿的肌肤在双层布料之下,仍止不住敏感地颤栗。李丛木感受到了吗?程归羞愧得闭上眼。双脚抵在李丛木的身上,被越来越紧密地挤压。
酒瓶滚啊,滚啊,就这么滚到了男人的中央——李丛木正俯首在程归的裤门。
“啊~”
“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