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庭快速闪进屋子将门关上了。
屋子不大,乱七八糟的,味道很难闻,酒气熏天。
那人叫得很惨,江悦庭冷眼旁观,他拿过桌子上的酒用眼神儿示意霍谦把人钳制住。
那青年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整人都不在状态,好不容易得空说句话,刚一张口就被人拿酒瓶子塞住了嘴。
江悦庭隔着黑布往他嘴里塞的酒瓶子,惹得青年一阵反胃,他挣扎着想摆脱桎梏,可却无法反抗。
酒咕咚咕咚往他嗓子眼里灌,他拼了命挣扎。
霍谦看他这个样子都能感觉到他特别难受。
小半瓶酒一会儿灌了个干净,江悦庭抽出酒瓶冷冷地注视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青年。
霍谦摸不透他的意思,不知道他还要不要收拾这人,他刚准备说话谁料江悦庭竟然举起酒瓶子对着那人脑袋就是一下。
“啊!”那青年痛叫。
霍谦当即就懵了,他眼睁睁看着黑布被淋湿,不过看不出血红色,只能看到那块湿了。
江悦庭手里还握住砸碎的酒瓶子,他的视线落在了青年的右手上,他踩了上去。
霍谦心里生出不详的预感,他还没来得及阻拦,江悦庭就已经将尖锐的碎酒瓶扎到了青年的手背上,在青年尖叫之前江悦庭已经率先捂住他的嘴。
霍谦只听到了一声闷哼,亲眼看着尖锐的酒瓶碴子扎进了那人的肉里,皮开肉绽,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种血腥的场面他当然见过,但是如果想到这是出自一个小孩的手笔,那么这足以让他毛骨悚然。
那青年疼得整个人在地上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