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晓宁拿起一条围巾一下子围到凌一笑的脖子上,“今天出去,你最好别把这个摘了。”
“为什么?”凌一笑低头看了看红黑相间的格儿呢围巾。
贝晓宁抬手在自己昨天咬过已经肿了的地方用力掐了一把,“你说呢?”
“啊!”
晚上到了酒吧,贝晓宁自己在凌一笑的办公室里上网看片儿,凌一笑在隔壁的房间里跟林威他们边打麻将边谈事儿。
说了会儿酒吧的事,林威喝了口茶,“听说马老二回来了。”
“啊?什么时候?”凌一笑摸了颗牌,没看,用拇指搓了搓就打了出去。
“回来几天了,但我今天才听说。大哥,你猜他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哪儿?”
“云南。”
“啊?他去云南干什么?”
“哼!能有什么好事儿。”王彪岔了个九条。
凌一笑想了想,“不会吧?他有那么大胆子?”
旁边桌儿上正玩儿扑克的一个人回过头来,“他?虎逼抄抄的,啥干不出来?我看他不是贩毒就是倒腾枪支去了。”
凌一笑皱皱眉头,“贩不贩毒的跟咱没关系。要是枪嘛……他不会是想把老子崩了吧?”
林威打出一颗红中,“反正还是得小心点儿。”
酒吧里的供暖很好,玩着牌又说到马老二,凌一笑一走神儿,随手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了。大伙儿本来没看他,可紧接着他摸了个幺饼后大喊了一声:“蛋!”然后他得意洋洋地把手里的四个幺饼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