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割了耳朵
谁是艺术家谁是画匠
只一眼,金何坤脚下步子迈不开。他知道,就是它了。
陈燕西定会喜欢它。
它就是陈燕西。
燕哥收下《殉道》时,一直垂着头不说话。他盯着四句简介出神,半晌说:坤儿,你真他妈懂我。
何其幸运。
盛夏C市,日子走得既快又慢。似迈过漫漫时间长河。
陈燕西回归后,一战成名。各大潜水运动品牌商找他代言,甚至想安排杂志采访及记者会。阵仗大得不行,燕哥很烦恼。
他一不喜欢追名逐利,二不喜欢抛头露面,参加比赛纯粹是圆自己一个想念。代言、广告对于他来说,意义不大。
陈燕西向合作商介绍了沈一柟,毕竟他年轻几岁,心思也在竞赛之上,未来可期。
实在被媒体念叨得烦,陈燕西一气之下出走大慈寺。天天蹲在庙里,死守傅云星。
“大兄弟,你们真的坑人。”
傅云星披着袈裟,头顶冒汗。他真觉着佛门里头应该紧随时代发展,装上中央空调。这气温天天都在40°的边缘试探,一不留神能飙高了去。
没有空调,实在很难苟活。
陈燕西坐在棕垫上,手里拎一串佛珠,赖着不走。
“我哪坑,给你提供业绩来了,你还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