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坤你给我挡什么酒,别把我整得娘们儿叽叽的。老子是男人,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你他妈是我的谁?!”
燕哥一喝酒容易话大,讲什么都不过脑子。以前他会注意分寸,喝到七八分,及时打住。今天估摸是太开心,也可能是金何坤在这儿,他的爱人他的后盾在这儿,所以格外放肆。
无所顾忌。
“语出惊人”的下场挺惨烈,金何坤当晚没放陈燕西回家,直接隔壁酒店写房间。
他身体力行地告诉陈燕西:我是你男人。
愣是一晚没叫对方合眼。
沉溺欲海时,燕哥攀着坤爷肩膀,迷迷糊糊问他:如果我有事瞒着你,但不是什么坏事,你会不会介意。
金何坤再次深顶几下,手上沾着陈燕西湿哒哒的汗水,滑得根本抱不住。
房间昏暗,大床吱嘎作响,撞得墙壁哐哐大吵。坤爷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卡住陈燕西脖子,有几分窒息的快感。
实在太舒爽,陈燕西脑子里一片空白。夜色深而旖旎,如昙花一现,高|潮来得极致又彻底。
金何坤只说:要瞒着我可以,其实我没什么意见。
但你最好能瞒一辈子,别叫我知道就行。
陈燕西刚想问那坦白从宽行不行,瞒一辈子咋可能啊。他也没打算就此不提。金何坤却不给他机会,虎口卡进陈先生嘴里。
感受那两排整齐的牙齿咬在薄薄一层皮肉上,随着颠簸摇摆,时而发紧,时而松口。
两张嘴都湿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