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男人,你体验得还不够清楚?”
陈燕西头皮发麻,暖湿滑腻的触感自手心传遍周身。下意识想收回,又被金何坤攥得很牢。
“别这么看着我,”陈燕西喉咙发痒,咽口唾沫,“我要被你看硬了。”
金何坤不老实,眼神顺着往下看。夜里风凉,陈燕西没穿多少。运动裤松松垮垮地箍在腰间,一拽便能攻破防线。
这眼神太露骨。以至于陈燕西有点后怕,他偷瞄人群,“要不......上楼。”
“老师,上楼干什么。”
金何坤坏笑着装作听不懂,居然放开陈燕西,转身继续烤鱿鱼。
这老社畜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回换陈燕西气得上蹿下跳。
“你知道。”陈老师靠近他,压着声音,咬着牙。
“我不知道,”金何坤人五人六的,一本正经,“老师你好不讲道理,‘要不上楼’四个字,没头没尾。主语都没有,换个语境我还以为你叫张山上楼弹吉他。”
“不如老师讲清楚,把人物地点具体时间展开讲讲。好不好?”
金何坤声音低沉,缓缓哄诱。陈燕西气得不行,又想要得不行。他手心生汗,耳尖发红,连带眼尾也有些潮红。
“你......”
金何坤老神在在:“我什么。”
陈燕西索性打直球,他揽住金何坤肩膀,哑着声音在耳边低语。
“你跟我上楼,干我。”
金何坤拿油刷的手一抖,霎时心脏猛跳。这话如同欲望的狗,在他耳边狠狠咬一口。湿热气息犹在,甚至钻进去,不死不休地挠遍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