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呵成。
荀彧:“……”
燕清在临走前,回头看了荀彧一眼,笑眯眯道:“文若可还走得?”
瞬间听出这言下之意,荀彧从容起身,除发丝有些凌乱、玉般温润白皙的颊上染了淡淡红晕外,看不出一丝一毫醉酒的意思:“多谢主公关怀,彧尚有余力。”
观他目色还算清明,燕清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荀彧目送着自家主公潇洒离去的背影,心里渐有微妙感油然生出。
……怎好似跟少时受父教诲,道不得贪杯多饮,后又得赠长衣避寒的那一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把郭嘉放到床榻上后,燕清吩咐下人给他煮解酒汤,看好莫叫他滚下来踢被子什么的,又亲自在边上盯了一会儿,才真正放心了。
别人他管不着,这几个宝贝疙瘩,却是他放在心上看护的,绝对容不得半分闪失。
偶尔放纵一回没有问题,可断不能乐极生悲,酒后受风着凉了。
在这医学不发达的古代,一感冒就是去了半条命,总不能养成回回都吃桃的坏习惯罢。
燕清回房,冷不防地看到吕布如今的睡姿,就忍不住乐了。
他倒不是霸气地睡得四叉八仰,而是在长期的同床共寝中,习惯性地让出一半位置来,只是这会儿大概是不惯怀里空着,就把那两个倒霉的羽绒枕给死死箍在怀里,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燕清怕他把自己闷死,便抽了一个出来,又忍不住在又窄又硬的老虎屁股上拍了一拍:“往里让一让。”
吕布也不知听到没听到,眉头都不带皱半下的,却自觉地往里挪了挪。
只是心情颇好的燕清,在他身边仅躺了几秒钟,就忍无可忍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