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顺手又给樊芳身上贴上一张镇宅符,提剑虎视眈眈,但迟迟没有任何异动,卧室内的空调也停了。
谢灵涯把剩下的镇宅符一股脑全都贴在屋内各个地方,不过始终也没反应了。
程杰和樊芳都吓得躲在他身后,刚才谢灵涯那一剑和符箓上发生的变化,让他们俩心里都再也没有一丝怀疑了,谢灵涯绝对是有本事的啊。
樊芳想到露台门那声响,带着哭腔道:“那、那客鬼是不是已经没了?”
“应该是不在了,不是没了。”谢灵涯纠正道,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但是通过横向对比,既然能破镇宅符,不可能吃一次俭剑就狗带了,更可能是逃了,“还有,那不可能是客鬼。”
“可是那个和尚说……”程杰一想和尚本来也没干成事,顿时消音了,崩溃地道,“那到底是什么?和石像有关?它还会再来?”
谢灵涯也不知道,索性把独脚石像从床底拖了出来,程杰和樊芳一看,脸色都极其难看,樊芳都快晕倒了,连连后退。
这东西他们明明早就丢了,居然又出现在床底下!一想到这么多天,可能都有这么个玩意儿躺在床底下,他们就更加觉得窒息了。
谢灵涯把石像放在客厅的地板上,在它身上贴了两道符,毫无反应,便确定了,“应该是逃外面去了,我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要是早知道搞鬼的不是客鬼,他肯定不会兴高采烈随随便便就过来,唉,还是经验不足啊。现在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才妥当,因为根本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当然,想了半天,谢灵涯觉得最不可思议的还是……
“你怎么会把这个认成古代艺术品?一只脚多诡异啊!”谢灵涯问程杰。
程杰惭愧地道:“我这不是想到断臂的维纳斯。”
谢灵涯:“…………”
樊芳哽咽出声。谢灵涯怀疑可能是被老公蠢哭的。
……
现在只好进行场外求助了,谢灵涯把手机拿出来,给施长悬打了个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