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遥几乎要将炼骨鞭捏碎，“好，清如许，不愧是玄云仙宗第一冷情的镇门长老！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设计你？”

墨白冷眼看他，没有说话。

燕遥自顾自地说：“你可知，我是因为你才诞生在这个世上的。”

墨白手里的剑一直不曾停下，剑影如同皎洁澄澈的月光，在半空中闪现，燕遥应对得并不轻松，但是他还是一直在说话。

他将自己内心的阴暗和痛苦，用冰冷的语气讲述出来，对梦芨的厌恨，对墨白的迁怒，对人世不公平的仇愤……还有对自己曾经幼稚愚蠢的嘲讽。

说到后面，燕遥的情绪有些失控，混乱的打斗中，墨白的剑尖刺伤了他的锁骨，而燕遥的长鞭却在将将要达到墨白脸颊的时候微微偏了偏，被墨白躲了过去。

鲜血喷涌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墨白顿住，眼神里闪过惊疑。

燕遥讽刺一笑。

与此同时，墨白听到系统的声音，整个打斗期间虐恋值累积掉落两百余点。

忽然，梦芨的千羽扇从燕遥头顶压下来，四面八方袭来千万根羽刺，每一根刺都带着纯正无比的火凤血，若是被击中，毒素会在一瞬间漫布全身。

墨白却被梦芨一把拉到身边。

燕遥冷漠地看着站得很近的两人，他一动不动，似乎没有要躲的意思。

墨白与他四目相对，却见他嘴唇动了动，说了两个字，再见。

然后燕遥所站的地方出现了一缕黑烟，就在羽刺要碰到他的瞬间，他消失了。

墨白看着他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系统，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