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说的擦鸟什么的,顾而立半梦半醒之间,好像是记得他这么干了。
但是真的承认也太跌份了,自尊心让他死不认账,指着地上的衣服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我留下的痕迹?”
顾而立用脚勾了勾那件T恤,扬起唇角说:“这么多子孙后代留在上头,他们要是张口能叫我一声爸爸,我就承认这是我干的。”
陆尧北从床上下来看了一眼,哧哧笑个不停,从地上捡起来,扔进洗衣机里,拍了拍顾而立的肩膀说:“多大点儿事儿。你们就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儿吗。”
不是成熟不成熟的问题,顾而立总感觉,傅琅这态度有点儿膈应人。这都住在一起快俩星期了,他俩正常的交流没有几句,一言不合就开撂,干仗倒是干了好几次。
傅琅始终就跟一冰山似的,对他如冬天般寒冷。俩人生活习惯大相径庭,性格更是格格不入。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顾而立拧着眉毛看了傅琅一眼,拍着陆北北的肩膀说:“等会儿我送你回宿舍,去洗脸吧。”
陆北北胡乱呼啦两下就洗完脸了,俩人出门的时候,才早上八点。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室友昨天告诉他,那小日本儿去找他了。没找着人,在他们宿舍待了一天。
这人应该是有毛病,估计今天可能也会过来。
因为他昨天晚上说,要跟陆尧北约会。
约你妈个大头儿子会,他陆尧北可是直男,肯定不能答应。
陆尧北翻了翻手机短信记录,皱着眉毛在那儿发愁。
小日本儿跟他发了好多骚扰短信,他都没脸让栗子知道。
半夜十二点的一条:“睡了吗。我在想着你呢。想你想的睡不着觉_(:3?」∠)_?。”
“你拍的照片可真好看,什么时候回来,帮我拍一组写真。不穿衣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