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渭淡定道:“分了怎么了?分了也不用老死不相往来啊,我跟你不也还当朋友处吗?他房子空着我借住呢。”

孙言盯着吕渭手指上的戒指,揽着杨森肩膀往外走,边走边吐槽道:“他的事你甭管,人家是情圣,是铁打的营盘,咱呢是流水的兵,走走走,甭管他。”

吕渭笑着目送他们俩滚蛋,回店里打包了份饺子准备当明天早餐,等饺子的时候又要了瓶啤酒自己喝了,确定已经是醉醺醺状态回家就能倒头睡了,这才离开。他怕失眠又得浪费梁诚的一瓶好酒。

吕渭这次学乖了,进屋躺在床上严严实实盖好被子,趁着酒劲儿赶紧睡,这次倒是一夜好眠,只是清晨的时候,吕渭老觉得哪儿不得劲,不踏实地翻腾两下卷着被子睁开眼,发现一张熟悉的大脸正在近在咫尺盯着他看。

吕渭吓一跳,蹦着坐起来喊道:“吓死我了!你演鬼片呢。”

梁诚正握着吕渭的手摸那枚手指上的戒指,见吕渭醒了就松开,低头亲了吕渭脑门一下,说着:“住得舒服吗?”

吕渭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我帮你打扫卫生了。”

梁诚起身整理了整理衣服,去衣帽间拿了点东西,说着:“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也可以拿去卖。”

吕渭更不好意思,挠挠一头乱毛,说着:“那哪儿成。”

梁诚站在那里俯视着吕渭,吕渭迎着目光也看梁诚。他看不出梁诚脸上什么神情,没有重逢的那种喜悦,也没有留恋的缱绻,说实话就是挺冷淡的。梁诚一身笔挺三件套,跟以前好像哪里不一样了,身高一米九气场三米八,对比一身凌乱睡衣头发糟蹋眼皮红肿的吕老师,简直是一个从天上来,一个从泥巴地里来,吕老师微微感到了有点像羞耻play。

吕渭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问着:“你怎么回来了?”

梁诚道:“办事。”

吕渭又问:“住这儿?”

梁诚:“不住,住酒店。”

吕渭:“哦……你亲我干嘛?”

梁诚:“收个房租,还有酒钱。”说完就转身要走,吕渭赶紧掀被子下床,跟着梁诚身后问着:“你真住酒店?我都给你打扫了,你住家里吧,我去孙言那里住就行。”

梁诚走到门口,换上鞋子,说着:“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