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的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的血肉模糊,後面被侵犯著,鼻尖弥漫著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下面在流血,连续几个小时,他被蛇人摆成各种姿势侵犯,蛇人射精的次数不多,可每次精液又浓又多,灌满了他的肠道,从後穴两人连接处滴落下来。
有了精液润滑,蛇人进入夏弦身体更加容易,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一脸享受。
可恶!混蛋!该死的王八蛋!
我诅咒你终年不举,天天掉头发,走路被车撞,出门踩狗屎!
心中漫骂著,夏弦问候著蛇人的祖宗十八代,他已经连出声的力气也没有,松开了下唇,开始大口的喘气。
疼!好疼!
下半身失去了知觉,那贯穿他身体的铁棒子像是将他身体剖开了两半,夏弦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开肠破肚的鱼,无边的痛苦像是有人用剪刀在剪你下半身,又像是用布满了钉子的棒戳进你体内,撕裂血肉无数,一刀一刀,一棒一棒,一次比一次剧烈,让他一个大男人泪眼婆娑。
当痛到了一定程度,也就是麻木。
夏弦双眼迷蒙,焦距透过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蛇人,不知道延伸到什麽地方去。
渐渐的,他的呼吸声弱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睛,夏弦才意识到自己是晕了过去,他撑著双臂坐起,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手向後一摸,一片血迹。有的血甚至已经凝成血块,黏在他被撕破的裤子上。
他咬著牙用手伸进自己血肉模糊的後穴,将一些遗留的精液掏出来。那结疤的伤口再度撕裂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
好半天,他才重重的喘息著,忍著後穴的抽痛,一点一点把衣服撕破,给後穴止血。
直到後穴伤口不再流血,夏弦才得以勉强站起身来。
被折磨了许久,双腿灌了铅似的,一个踉跄,夏弦差点撞到凸起的山洞壁。